.”
轻叹落入耳中,宋锦茵只是笑了笑,又继续喝着碗里的汤。
何必二字,不过是在叹她的倔强和不懂事。
旁人哪会在意她曾行得有多艰难,不过是看着裴晏舟突来的回头,便觉得她不该辜负。
可她确实是不懂事,她本该早一些清醒。
外头的人自是字字都听了个清楚。
只是这些话带出的痛意,对裴晏舟来说已经近乎麻木。
他行到如今,不管宋锦茵那有没有回头路,他都不可能会放手。
他愿意去等她心软的那一日,但若是没有那一日,便是只剩下恨,宋锦茵也只能是他的人。
寒风中,男人一直站在马车不远处。
而里头的人也确实老老实实吃了不少,直到一条煨在小炉上的鱼端了过来,宋锦茵才停了动作,眉头一皱。
从未有过的难受涌了上来,让仓凛顿时一慌。
“木大夫!”
比大夫更快一步的是裴晏舟的身影,可宋锦茵瞧见他,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抗拒。
那人的步子,便在她不喜的目光中生生停了下来,唯有开口时暗哑的嗓音,透着他临近崩塌的隐忍。
“我不上来,你先看大夫。”
宋锦茵在木大夫诊完脉后吃了一颗自己带的药,待气息稍稍平顺了一些,才道了声谢。
小桌上的吃食她未再去碰,只是在下马车准备离开时,宋锦茵步子停了停,主动落在了裴晏舟跟前。
男人深邃眉眼霎时被点亮,黑眸中似有细碎星光。
可那光亮不过一瞬,却因着宋锦茵的话再次暗了下来。
“今日多谢世子款待,只是往后,还请世子莫要再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宋锦茵语气平稳,没有一开始的冷漠,但也没有多少情意,唯有直击人心的平静。
“不管因何缘由,世子都不该为我停留在此处,且我与世子,当真已经行过了并肩之路,或许也算不得并肩,只是如今再强行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