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艳叹气说:“没想到,你比南海神话中的九代穷还要穷,我先走,有点急事要去办。”我急切地问:“我们是朋友了,下次到什么地方见面。”林艳冷淡地回答说:“电话联系。”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有事就打公用电话或者是单位的电话。我知道她住在厂单人宿舍里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到她的单位,没有人接;我写信去,没有回信,我还是不甘心。第二天晚上,我干脆搭公共汽车到林艳厂里去了,我来到一排单人宿舍前,打听林艳的住处。一黑衣少女问:“你是谁?你找谁?”我说:“我找林艳书记,我姓石。”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说:“对不起,她不在。”有人在房间里笑,接着,几个人头从门里伸出来,长头发短头发都有。像看街上的猴把戏的。我明白了一切,失望地转身走了。
一年后,我成为一轻局优秀团干,参加表彰会时,我遇到了她,她拉住我:石小林,晚上陪我去散步。”我不去理睬她。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果然,她检讨:我不该说你比九代穷还穷,我后来想明白了,只要我们努力,我们就会获得幸福。”我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对爱情婚姻没有兴趣了。”
我心想,哼,你嫌我家穷,你瞧不起我锅炉工,什么德性!我决不去攀你这个高枝。我回到家里,将这个经历告诉了我的好邻居小黄小汪。小黄说:“你真是傻呀!”我说:我不会撒谎。”
小黄说:“如果是我,那么我就说我爷爷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哄她上我的床,她就跑不了哪。”小汪说:“现在,有的女人不管贞洁不贞洁,上了床照样跑。”我说:“那不是爱情,那样做不道德。”小黄说:“现在哪有真的爱情,什么道德与不道德的。”
再说我从工地回到车间不久,当上团支部书记兼团总支宣传委员,我除了组织车间团员过组织生活,还在厂政工科、厂团总支的支持下,组织了一个厂足球队。一到休息日,我就带领足球队去赛球。一天,我们正在赛球。一个戴一副眼镜,人显得很秀气的女子来观战,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