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白眼说:“郎君,是因为咱俩般配,我爹说你以后是登阁拜相之人,叫我嫁给了你!”
鬼才信!
余天策明白,沈静撒谎,只是为了这个家好。
虽说穿越穿得稀碎,不仅脑袋有些伤,岳丈和姐夫们还不停祸害他,但有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娘子,也算可以了。
酒过三巡。
饱暖之后,就要想……嘿嘿嘿!
……
夜深人静,余天策搂着伤心的沈静,进入了梦乡。
那地牢,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
余天策坐在狱卒的凳子上,手里拎着一串钥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然而,这次却有不同。
地牢最里面,竟然有了声音。
“天策,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是谁在说话?
余天策拿起桌边的油灯,借着微弱的光,一点一点向地牢的深处走去。
嘀嗒,嘀嗒……
棚顶此时,向下滴着水。
应该刚下完雨,地上有些泥泞,形成了一滩一滩的水渍。
余天策拐过一个弯之后,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天策,沟渠之水,虽可与冰洋合流;但烛火之光,焉能与烈日争辉?”
到底,是谁在说话?
余天策提起警惕,脚步放缓了些,继续沿着地牢中的道路,向侧边的牢房走去。
尽头之处,牢房中多了个人。
他盘膝而坐,面对墙壁,头发有些花白。
皎洁的月光透过地窗,落在那人的背影上,显得那样的诡异。
看见烛光之时,那人慢慢的转回了身。
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
相貌英伟,眼神柔和,初步判断没什么攻击性。
“天策,你来了。”
余天策摇了摇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是鲁班,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