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但我认识你。”
诡异,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鲁班?
“难道是,春秋时期匠人鲁班?”
嗯!
鲁班点了点头:“正是。”
余天策打开了牢房的门,拿着烛火走了进去,仔细的端详了一眼面前的人,抬手牵住了他的手。
有温度,并不是鬼。
秋风瑟瑟,仿佛自己身临了另一个世界。
他之前以为,一切都是幻境。
可出现人物就不同了,这是自己幻想的人格,难道说,沈康一棒子,给原主打出精神分裂了?
“前辈,我被困在这个地牢很久了,你作为华夏最有名的匠师,能不能研究研究,怎么打开这地牢的门,我们看看外面的世界?”
如果不是梦境,他这么说话也有问题。
既然知道是幻觉,为何还要看外面的世界?
一切一切,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而鲁班却摇了摇头,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既然你出不去,即便是我也出不去。终有一日,那封锁的木门会自己打开,坐下来聊会儿天吧。”
余天策将油灯放在桌上,坐在稻草床上,诉说着心中的苦闷……
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难道说,自己真的错了?
难道说,不该算计一心想置大于死地的岳父吗?
……
“郎君,郎君!”
余天策缓缓睁开眼。
沈静叫醒了他,送上来一条毛巾,满脸关心地问道:“你怎么还说梦话呢?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余天策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没什么,一个梦而已。”
看着娘子孤单的表情,余天策心有一些软了。
沈康再怎么不对,毕竟是沈静的父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
那不如,再弄个新奇的玩意儿,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