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祝思嘉夹起小块地瓜塞进傅逐手里,朝他眨了眨眼:“傅大人,陛下的近臣里,只有您没与他一道煮过茶了。”
傅逐:“微臣领命。”
晏修亲手给他做了杯姜茶递去:“何事要报?”
傅逐接过姜茶:“启禀陛下,您此前交代臣之苗疆秘术一事,臣已出结果。”
晏修:“这么快?”
傅逐垂眼,叹息:“此事,确实关乎太后娘娘……”
晏修错愕,唯手指微动,手中茶盏一个不留神被打翻在地,滚烫茶水烫得双手通红。
祝思嘉和傅逐见状,匆忙让胡顺海和段姑姑分别去取冰块和治烫伤的膏药。
晏修摆手:“不碍事,傅大人细说。”
祝思嘉和傅逐对视一眼,明白对方眼中的意味,他们二人都清楚,晏修一定要听到真相才肯死心。
傅逐从头将他冬月十八撞见的事说与眼前二人。
那日后他格外留意起仁寿堂,分明是西京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医馆,却为何敢给平明百姓开出天价?
傅逐刻意派人去仁寿堂打探紫河车,得到的答复,却是店中没有存货。
但他若想要,仁寿堂不介意将出诊记录上快要临盆的人家户透露给他,前提是他要付得起每户三两的打探费。
傅逐利落付钱,仁寿堂却出尔反尔,告诉他近日要生产的人家户几乎都要自留胎衣,让他另寻他法。他直接上手,将那奸诈掌柜打服,问掌柜的这种无良风气究竟是被谁带起。
掌柜的这才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向他透露了一名常年居于西京黑市的苗疆人。
衣着奇怪,并非西京口音,这与那户人家说的都对上了。
傅逐循着这条线去调查那名苗疆人,得知他竟是当今苗王的亲侄乌木盖,几年前因苗疆内部动乱、趁机窃取苗疆禁书后被驱出苗疆。
仁寿堂早在三月前就与乌木盖达成协议,不会再对外兜售任何紫河车。同理,也会看人下菜,遇到家境贫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