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不看。”晏修停下手,忽地把她拥入怀中,“去年你送的礼物不够诚心,你绣工拙劣,那条龙害得朕被湘王李相嘲笑了许久。”
那条龙,她确实不是诚心准备的。
晏修不提还好,一提,她心中更是惭愧:“陛下,是我不好,我今年一定尽心准备。”
“陛下?”晏修松开她,皱着眉,“蝉蝉,你不必这般生疏,去年的事都过去了,今年,你我要好好过日子了,别总去想。”
那段回忆他二人都不愿重提,即使这段时间和祝思嘉和好如初,可他总觉得她眼里有什么东西变了,看到他时,目光莫名哀伤。
经此一事,她清瘦不少,连相貌都带上从前毫不相干的、遗世独立般的清冷,经历沉淀的美人,愈发吸睛。
他不需要祝思嘉为他而哀伤,甚至后悔,他只需要祝思嘉看到他时是笑着的,这便足矣。
祝思嘉摇头否认:“我没去想那些事,可总有烦心事主动找上我。”
晏修:“洗耳恭听。”
祝思嘉抬起头,眉头紧锁地看他:“玄之,今年你就二十五岁了,而我也十九岁,可我——”
晏修:“可什么?蝉蝉莫非嫌我老?十九岁正当年轻,二十五岁嘛,确实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岁数。不过朕是天子,没有这种烦恼。”
祝思嘉有些哽住了:“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晏修哪能不明白?
他安慰道:“你日日这般愁容不改,想投胎的小人儿都被你吓跑了。乖,咱们说些别的事,比如晏行。”
祝思嘉:“你又提他?”
何必这般自找不快?
晏修忙道:“你别误会,我来是想告诉你,还是没有他的下落。”
祝思嘉:“无妨,他能躲一世也算是他的能耐,以他昔日之才和狼子野心,我不信他能畏首畏尾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鼠辈,他总有出来那日的。”
晏修:“你说得对,他是鼠辈,不值得放在眼里,找到他,朕绝对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