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诛杀,哪怕是他身上一只母跳蚤,也得给烧成一堆灰。”
祝思嘉被他逗笑,这才有了往日发自真心的笑容。
晏修顺势抱着她就往床榻走:“多说无益,今年是亥年,给朕生一头小猪吧。”
……
正月初七,晏修生辰。
祝思嘉藏着掖着许久的礼物,终于亲手系在他腰间。
晏修得意对着铜镜转了几圈,丝绦环佩连同同心结旋转出肆意又不失大雅的弧度,足以可见他的满意。
“今年这份生辰礼,确实用心了。”晏修已经把玩了同心结半个时辰,“你说,这里面的黑线,是你的头发?”
祝思嘉点头:“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断,可臣妾以为,既是这般重要之物,就要用到重要之人身上。”
在大秦,夫妻成婚那夜,彼此剪下一缕头发,放入同心盒中,本就是一桩习俗。
除非他的皇后才能有这样的资格。
现在也为时不晚。
晏修看着长生结,忽然笑了,神神秘秘道:“上元一过,就是蝉蝉的生辰,蝉蝉可知朕准备了什么礼物?”
祝思嘉摇头,老实答道:“臣妾不知,更不敢提前试探,免得扫了陛下的兴致。”
晏修:“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看都不给人看一眼,你若想看,我现在就取来给你过目。”
他这么一说,祝思嘉确实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点头同意了。
等晏修拿出时,祝思嘉只是少许惊讶,他的礼物,便是一份封后诏书。
祝思嘉挨个字念毕,潸然泪下,久不言语。
太重了,这份礼太重了,她连半个子嗣都没有,何来这般天大的荣幸。
晏修替她擦掉眼泪:“不准哭,朕的生辰哭什么哭?莫非是你不喜欢这份礼物不成?”
祝思嘉:“我没有,我很喜欢,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对不住你。”
晏修:“你又多虑了,总是不改这毛病,先陪我去外面放烟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