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致意,接着轻轻拍着银袋,轻声说道:“这笔钱原本是一千贯,因有十来人要分,他们都已经领走了。”
“但唯独你们叔侄俩尚未领取,祁景因吃棒受伤,筋骨受损,我便额外留了些给你们。”
“出门在外,切记不要声张此事。”
“看来武松的情商蛮高的!”
都头您的深情厚谊,让我们这些草民怎能不感激涕零,又怎敢胡言乱语?
望着叔叔打拍胸口信誓旦旦,武松轻轻说了声“好”,算是回应。
武松根本无惧人言,晓得,无人敢背地嚼舌根。
他此刻对叔叔的一番告诫,是出于对叔侄的担忧,怕他们胡乱说,最后遭乡民旧友的排挤。
“本来这件事派人来处理也就罢了,但我那天与兄弟交谈甚欢,只可惜当时无暇与他共品美酒,畅谈天下,今日便亲自来到这儿送银。”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侄儿你与都头好好地聊着,我去乡上买些酒肉,顺带也把我家娘子叫回来帮忙照料一下。”
叔叔捧着银子,满脸堆笑地与武松道别,同时点头哈腰,仿佛在表达对这位贵客的敬意。
在离开时,他向祁景使使了个眼色,仿佛在示意他要用心陪伴武松。
祁景刚刚穿越过来,还未曾踏足市集买卖货物,对三十两银子无甚概念。
他刚才那淡定如常的神情,令武松深感其非凡。
看他性格沉静如水,稳如磐石,力量之大,犹如山岳。
一看,就并非贪图金银财宝之人。
武松认为,祁景虽然年轻,但是已超越了柴进庄上许多壮士。
在叔叔离去的那一刻,祁景原本自如的心态在叔叔离去后,反而变得有些拘谨。
武松轻轻收回了目光,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递给祁景。
他接着说道:“听说兄弟曾遭受过棒击,距离现在也不过短短十日之隔,愈合的速度应该不会如此之快。”
“或许,你可以试试我这瓶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