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药,定能助你更迅速地恢复。”
“这...”
兄弟尽管使用,这是我在江湖漂泊时,向一位老郎中讨来的药方,它疗伤的效果极佳,早些年我经常使用它。
“那现在...”
“如今伤痛已不再频繁,几乎无须用到。”
武松的话语在此刻戛然而止,突然间他豁然一笑,目光在祁景身上来回打量。
他低声问道:“我见兄弟身材清瘦,实在难以相信你单手就能提起那大虫。”
“不知可否冒昧一问,你是如何修炼出如此大气力的?”
“呃...”
祁景听后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感叹“这是我的幸运之源,实在无法与你分享。”
他挠着头,含糊地搪塞道:“我这技艺并非刻意研习,或许叔叔与都头谈及过,无非是在打猎、挑担、背负重物中积累的......”
“不应该...”
武松微皱着眉头,低语道:“就是奔波劳碌的脚夫,恐怕也难有此番气力。”
“兄弟不愿言说,那就罢了……”
“不是不愿,是...”
祁景的心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开始编织一个美丽的谎言:“在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他经常给我带回一种特别的酒,那酒中似乎浸泡着神秘的药材。”
“我常常好奇,这酒是否与我现在的状况有所关联呢?”
武松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心中一喜,急切地追问:“是什么神奇的药材?
我实不知该从何说起,倘若我父亲尚在,我定会向他请教。”
“然而,他们却都因瘟疫离世
祁景表情悲戚,表演得令人动容。
武松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兄长,无需过多在意。”
“我与你一样,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全靠兄长呵护成长。”
“我年少时,对勇猛好斗情有独钟,因此受了不少伤,也因此而留下了许多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