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听完武松的讲述,心中喜悦难抑,频频举杯向武松致谢。
他叮嘱道:“若到了县衙,定要听从都头的安排。”
祁景眼神迷离地点头应承,武松则满脸笑意,大口品尝着美酒。
婶婶看到武松静默不语,急忙又说道:“家有父母,出门有朋友。”
“祁景,他的命实在是不幸,失去了父母兄弟,来到我们家也没有过上好日子。”
“但是,他真的踏实得很,勤劳且有力气。”
“现在,他得到了都头的赏识,能在都头的麾下做事。”
“您当子侄使唤就行...”
“您过誉了,武松不过虚长几岁,以后大家彼此间以兄弟相称即可,二位无需多虑。”
“这...怕是坏了规矩……”
我的话即是规矩,兄弟无需过于拘束。”
“来,再尝一碗。”
“人生在世,美食与友,乃乐事也。
武松洒脱不拘,全然沉浸在众人欢聚的酒宴之中,与众人频频举杯,令叔叔、婶婶颇感无奈,难以插话。
不一会儿,叔叔购买的五斤佳酿便已尽数倾倒。
卢氏催促叔叔再去打酒,然而武松却以公务缠身为由,婉言谢绝。
那五斤美酒,足足有三斤都在他腹中流淌。
离去时步履稳健,竟毫无一丝醉意。
反观同桌的祁景,陪他喝下不到一斤,起身送别时,视线模糊,步履蹒跚,俨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宋朝的酒,醇香淡雅,度数不高,每家的酿造,都如同一幅独特的画卷,口感各有千秋。
叔叔今日打的酒,甘醇香甜,回味悠长。
只是这酒后劲十足,犹如烈焰燃烧。
祁景初饮时,感受到它如醇香的饮料,可是不慎贪杯,便容易醉人。
他摇晃着步履,回到了屋内安歇。
叔叔催促着婶婶赶紧整理行囊,明天他将护送侄儿去县城。
待到婶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