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准备就绪,他再次伸出手,索取银两。
“中午给你的三十两,你拿二十两,让三郎带走。”
二十两?好大大手笔,您莫非昏了头?”
“三郎孑然一身,给他这么多银子有何用呢?”
“何用?自然让三郎孝敬都头,你没看他酒量大得惊人,到了县里少不了请吃酒?”
二十两,能喝多少酒?”
“除非去勾栏,我最多能给三、五两。”
见到婶婶那不舍的神情,叔叔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他沉声提醒道:“咱们眼光要放长远一些。”
“花点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别忘了这钱是谁给咱们的?”
“刚才我在乡里买酒时,问过其他参加捕虎的人,他们也只领了几两银子。”
都头安排侄儿做弓手,咱们也不能欠人情吧?”
“咱们得懂规矩呀!”
“瞎猜什么呢?”
“武都头可是气概不凡,哪里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浅薄。”
“说不定那天侄儿在冈上,帮着解围说了几句暖心的话,这分明就是还他的人情债啊。”
“再说侄儿血气方刚,给他这么多银两花,岂不是惯出了他大手大脚的毛病,这样可是会害了他。”
“娘子,你的话我深以为然。”
“几两确实显得过于微薄,不过三郎他为了我承受了杖罚,我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
你只顾着关注侄儿挨打,却忘了他惊人的食量。”
“我们也有孩子需要抚养。”
“最多能给出十两,他节俭一些一年也足够花销。”
“再说弓手有衙门供给,他也不用发愁吃穿。
“好吧,十两就十两,也只能如此了。”
经过一番讨论,夫妻二人终于达成一致,夜晚阖家欢聚,共享团圆盛宴。
祁景又聆听了诸多教诲,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翌日破晓之际,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