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此人却因小事负气离去,这难道不令人感到奇怪吗?”
我倒觉得不至于,祁景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有团棉花,他低声道,人总得有自己的底线吧...
对于郓哥的事情,现在还无需过多纠缠。
武松拍了拍祁景的肩膀,微笑着说:“我们动身吧,先去拜见知县大人。
有了对西门庆罪证的详述,我们就可以采取行动,抓回他进行审问。
真相,必将浮出水面。”
“哦...”
祁景脑袋昏昏沉沉,步履蹒跚地跟随武松,继续前行。
片刻之后,二人走入大堂,步入庭院之中。
武松请祁景在外稍候,独自步入内室,呈上邻居证词。
他抱拳郑重道:“武松今日走访紫石街的邻里,与他们闲谈间,获悉了一些与家兄相关的重要线索,特此呈上,请知县大人过目。”
“哦?马都头两日都未有进展,而武都头却在为兄筹备棺木的间隙,竟然寻得线索,真是令人佩服。”
知县的笑容绽放在他翻阅证词的瞬间,然而,随着他深入阅读,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武松进一步补充道:“原来王婆那间茶坊,与家兄原先居住的后门是相连的。”
“在调查此案时,我已对此进行了详细的勘察和记录。”
“据我推测,此事一定是西门庆与嫂嫂通奸之事泄露,兄长前来讨要说法时被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不对。”
知县摇摇头,眉头微蹙,说道:“我记得令兄已经休妻,即便西门庆与潘氏有私情,武植也不大可能上门纠缠,况且证词中并未提及西门庆。”
“大人,房内只有奸夫淫妇二人,除此之外别无他人,此二人无疑是罪魁祸首。”
“呃...也对...”
武松的提醒得到了知县的重视。
他捻着山羊胡须,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将证词重重地拍在桌上,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