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说道:“有了这重要的线索,我这就命令马都头带人去调查。”
“你作为被害人家属,还是德回避一下,本官定会公正处理此事。”
“多谢知县大人。”
武松抱拳,深深一礼,向知县致谢。
随后,他与祁景并肩,踏出大门,回到灵堂。
在归途之中,不时有熟识的人相遇,祁景欲言又止,却苦于无机会开口。
直至灵堂遣散衙役,他才低声向武松道:“哥哥,适才我在门外守候,听闻知县似有偏袒西门庆之意。”
“此事是否会引起变故,我仍感忧虑。”
纵使西门庆拥有万贯家财,知县大人为人却极有分寸,且一直对我照顾有加。”
“如今证据已呈现在眼前,他并无袒护之理,对此无需过多揣测...。
“哦,好吧...”
祁景目光触及案上的香蜡,发现其已经快燃烧完了,立刻走上前去,为武大续上了香火。
他在点燃香蜡的过程中,不时自责地喃喃自语:“大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若我当初没有离开阳谷,或者没有在京城逗留游玩,也许您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不幸了。”
“嗯?三弟你说什么?”
武松听后,默默地跟了上去,也取了三根香点燃。
他紧靠祁景低声说道:“三弟,你言重了。”
“兄长已长大成人,不再是需要我们时刻守护的孩童。”
“古人言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这世间妻子的贤良与否,往往决定着家庭的安宁与否。”
“再者,他正月二十二受伤时,我们已决定返程,不过行程数百里,也难以及时赶到。”
“这只能说是命运的捉弄。”
“哥哥我...”
事情已然明了,与三弟并无干系。”
“若你在乡下仍执迷于狩猎,而兄长却有那风流女子作伴,或许事情的演变会更早。”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