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该挣扎离开,现在,话没问到,人倒是先栽了。
谢时暖后悔不已,不得不咬牙。
“你还没回答呢!”
“不对的地方,打陈正忠不是为了让他爷爷犯错。”
“那是……啊!”
前面被咬了一口,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清晰的牙印,是真咬。
谢时暖眼泪都要出来了。
“招蜂引蝶还不自量力设局,再有下次,宰了喂猪!”
谢时暖恍惚里听他的威胁,重点不在喂猪,而在前面。
显然,他对她要做的事一清二楚,跟在她后面收拾的当真是他。
是了,能在沈家的眼皮底下干这些的也只能是他。
她小小的雀跃了。
无论如何,危机时刻,他还是在意她的安危的。
谢时暖不再抗拒,她抬臂捧住他的脸。
“阿野。”
沈牧野怔了一下,眼里是没来得及遮掩的波动,谢时暖捏住他的眼镜缓缓取了下来。
“我想起来了。”
没了眼镜,沈牧野现了原形,目光锐利如苍鹰,眉宇坚定,雄姿英发,半点斯文也无。
那眉闻言微蹙,寒潭般的眸子漩涡一般深陷,
“想起什么了?”
“想起我对你说我喜欢戴眼镜认真工作的成熟男人。”
沈牧野啧声蔑视:“你的品味一直很差。”
“我品味差,那你还扮什么?”
罕见的,谢时暖清晰明确地看到沈牧野愣住,不太自然地颤动了一下睫毛。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唇角一勾手指一松,内衣啪嗒,开了。
谢时暖呀一声捂住,脸瞬间爆红。
“又不是没看过挡什么。”
“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沈牧野立刻正经起来,就是语气不着调:“谈论你的坏品味哪里正经?那种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有你会觉得好。”
谢时暖不高兴了,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