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为许青山的知名度更高之外,更重要的,是那超乎常人的颜值。
曾经有人说过。
只要长得足够好看,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许青山此时在这里就是这种效果。
千万不要认为这些数学家只看学识,事实上,科学家很多也都是颜狗。
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的年轻人,更容易受到前辈的赏识。
听一个小鲜肉帅哥聊天,总比听几个丑中年人和糟老头子讲话好吧?
许青山把面前的话筒拉高,并没有着急开口,而是认真地扫视了一遍主会馆里的所有人,其中包括了不少他熟识的前辈。
整个主会馆里坐着上千名数学家,数不清的目光聚集在了许青山身上,但他没有丝毫的怯场,反而很享受地沐浴在这种目光中。
许青山不疾不徐地将菲尔兹奖章别在了自己的胸口。
站在领奖台上,聚光灯下,少年微微欠身,指尖轻触胸前的菲尔兹奖章,声音清澈而坚定。
“我很喜欢这枚胸针,我想等我死了以后要埋进土里的时候,我也要体体面面地穿着西装别着它。”
许青山特立独行的开场白让全场轰然大笑。
这个年轻人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有意思,并不是一个只懂得做数学的怪才。
许青山一句话掌控了庞大会场的氛围,待到稍静些许。
他单手扶住讲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喉结微微颤动,却在第一个音节出口的瞬间抬起下巴,睫毛下的阴影被瞳孔里的光刺破。
“尊敬的各位前辈,以及所有在黑暗中追寻星光的同路人。”
“此刻,这枚奖章于我而言,不是终点,而是向真理更深处跋涉的通行证。”
“我曾以为数学是冰冷的符号与逻辑的迷宫,直到某个月夜,当我凝视着素数序列中孪生数时,我忽然意识到,它们并非数字,而是真理的碑文。”
许青山的右手忽然向空中抓握,像是要擒住某个隐形的数学实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