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起来。
王熙凤自管家后,严防死守贾琏在外头眠花宿柳,又放着家里的平儿和丫头们不让碰。
贾琏便在小厮之中选了清俊的出来供他出火。
这档事哪有不传出去的道理,只是他没想到连自己院子的人都知晓了。
没好气地掐了一下绿珠的小脸,倒是入手柔滑细腻,险些掐不上劲。
“我又不是琏二叔,也好拿那档子腌臜事来污我的耳。”
“爷,疼……疼……再不敢了。”
绿珠挣脱了贾蓉的大手,揉着粉腮,偏过头去,小声嘟囔道:“以前倒也没什么两样!”
……
贾蔷自院里出去,就径直往贾珍处请安。
“老爷可曾起身了?”
这院里的下人倒是比接待贾蓉还热情几分,忙引贾蔷正堂来见。
贾珍端坐在梨花大椅上,旁边伺候的赖二管家递上杯浓茶,才漱了口,便瞧见了贾蔷,便吩咐下人道:
“还不给二爷搬椅子去,没点眼力见,仔细垫上辽东庄子送的小姑绒毡子。”
说罢,又看向贾蔷,温声问道:“今儿怎么又没去学里?可是有人冲撞了你。”
贾蔷有时也奇怪,老爷素来对蓉大哥不加言辞,非打即骂,却对自己亲昵,倒似自己才是亲生的。
不过,贾蔷心知难得糊涂。
平日仗着贾珍亲昵,蓉哥儿匡助,在这宁国府里也是无人敢惹,日子过得好不快活,何必又要去刨根问底,反倒不美。
贾蔷笑着回了一句,“回老爷,今儿学里休沐,昨儿蓉大哥屋里人来请,便去蓉大哥院子耍了一通……”
“那孽障既是伤好了,也该长点记性了……我近日里听闻他和琏儿又搅弄到一起。我不爱见他,蔷儿你只告诉他,若再胡闹,丢了府里的颜面,管叫他仔细他的好皮。”
贾蔷倒是想替贾蓉说些好话,故作疑问道:“这事都过去几月了,老爷怎么还惦记着,不是说是那下人唆使的,干蓉哥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