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西怀第三次开口了,他深感这姑娘是在故意消磨他宝贵的时间。
西厂那边还一堆接一堆的事务没处理完呢。
要不是施不识那狗东西跑得快,也用不着他亲自来接人。
祁桑抬头瞧他一眼:“很无聊对吧?不如我们来聊聊天?”
“姑娘想聊什么?”
“聊聊长公主吧,我听说先前谢龛对长公主是极为爱慕的,怎么后来突然就冷淡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徐西怀却是不答反问:“姑娘听谁说的?”
“怎么?难道是谣言?”
“姑娘觉得是谣言?”
“……”
一来二去,都是以问答问。
这徐西怀显然比施不识要有城府得多,知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尤其是事关谢龛的事。
见她没了兴致,又自顾自地慢吞吞走了起来,徐西怀反倒主动开口:“姑娘若是愿意上马车来,本督倒是可以同姑娘聊一聊这长公主的事。”
祁桑挑眉:“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
她这才停下,伸出一只手来。
徐西怀俯下身将她拉上马背,小腿立刻重夹马腹,喝了声‘驾’!
祁桑坐在他身前,双手努力抓着鬃毛维持平衡,问到:“谢龛对长公主冷淡,是不是因为长公主有了旁人?”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
“……”
祁桑恼了:“你糊弄我?”
徐西怀坦然道:“本督的确不知道,许是总督几年前重病了一场,长公主却不闻不问,他便死心了吧,再后来便不怎么理会她了。”
哟,瞧不出来还是个脆弱的,就因这么点事就死心了?
“那长公主如今怎么就突然对他心生好感了?前些日子不还想搬总督府去么?”
“这个姑娘该去问长公主,本督又不是她腹中虫,怎会知晓?”
“这些年,谢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