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公主,还有其他瞧得上眼的女子么?都还活着么?”
“没有。”
没有?
这倒是件稀奇事了,瞧不上其他女子,只能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先前受的情伤未愈,要么……就是心里还惦记着长公主,却又觉得轻易原谅了长公主先前的伤害心有不甘。
若是以此推断,他此番突然对她用强,干脆连畜生都不做了的原因里,会不会有一部分是在故意刺激报复长公主?
思及此,她忽而又道:“我只知这长公主年方十八,却是不知这具体身姿样貌,性情如何?”
徐西怀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勒紧缰绳:“祁姑娘,咱们到了。”
祁桑坐在马背上不肯下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徐西怀直接翻身下马,大方道:“马就送给祁姑娘了,本督府中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直接上了护卫空出来的一匹马,扬长而去。
祁桑:“……”
总督府的护卫倒是懂得察言观色,立刻迎上前去将她扶下马。
谢龛正在寝殿的院中品茶赏月,穿的是寻常的玄色紧袖收腰长衫,见她过来,长发只用了一支桃木簪子挽起一半,眉眼干净,不怒不悲地样子,意外地挑了挑眉尾。
还以为再次见到自己,她又会忍不住拔刀动剑地冲上来。
祁桑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隔着一张矮几看着他:“扶风呢?”
“他一个刺杀朝中重臣之子的嫌犯,自然是在厂狱里。”
谢龛微微抬手,一旁的不夙立刻上前为她添了一杯新茶:“祁姑娘请……”
不错啊,不夙还活着,显然是他用着还算顺手,暂时给留了一条命。
祁桑站着不动:“此案大理寺都做决断了,你凭什么将罪名栽赃到扶风身上?你有证据吗?”
“有啊。”
谢龛话接得自然:“本督的暗卫亲眼瞧见他乔装打扮上了马车,入了曹四周的宅子,啊,这大理寺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