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整日整日同她黏在一起,夜里也缠着,说轻素跳舞好看,还会弹琴,腰肢可软身上可香……
他明明那么喜欢轻素,相较起来,反而是她略逊一筹。
整日里除了陪他去茶楼听书喝茶,就是去湖边钓鱼摸虾,一个女子该有的柔情似水,娇媚动人都没给他。
自始至终,她似乎都像一个心绪平静的局外人,看着他喜欢自己,看着他喜欢轻素,而后和离分开,平静到回想一番,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
薄婴有醒来的迹象时,已经是第五日了。
魏宝珠在给他擦拭脸上沁出的薄汗时,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脑袋动了一下。
她俯下腰身在他耳边轻轻问了句话,却迟迟不见人回答。
倒是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起身将放的不那么烫的汤药拿过来,一勺一勺十分耐心地喂给他喝,半滴都没有流出来。
还剩小半碗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声响。
像夏日里毫无预警骤然降落的暴雨,却偏偏没有听到半声打雷的声响。
魏宝珠本想喂完最后几口汤药后起身查看的,不想外头随即响起了刀剑相向的撞击声。
“不要出来!!”外头有人提醒了一句。
下一瞬,白色的窗纸上赫然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
不知道是来袭之人的,还是她身边护卫的。
魏宝珠端着药碗的手指微微颤抖,可她身在屋内,没有任何可以退缩的地方,更何况榻上还躺着个薄婴。
是贼匪?还是寻仇?
若是薄家惹了仇家,前来寻仇的人恐怕不是宫中这些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护卫的对手,可若是数量庞大的贼匪,敌众我寡……
砰——
门在一声惊天动地地爆踹中不堪重负地晃了晃,歪歪扭扭地倒下了一半。
而后出现了一只脚,直接将那倒了一半的门踩在了脚下,吊儿郎当地进来了。
喜欢教不乖,佞臣替人养妹被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