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蒋庆之笑的格外的猖狂,甚至有些轻蔑。
群臣默然看着他。
来!
让咱们看看你有什么理由。
蒋庆之止住笑声,说:
“你等可知垄断的坏处?”
群臣懵逼。
“你等可知官办工坊的种种弊端?”
继续懵逼。
工部尚书姜华却若有所思。
工部办的工坊有什么弊端他自然知晓,比如说磨洋工,或是做工粗陋,你要说责罚,那些老油子有的是法子来搪塞你。
最后双方就形成了一个默契,工匠们维持着一个度,一个能敷衍上下的度。如此皆大欢喜。
垄断?
姜华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东西。
蒋庆之说道:“你等可信,不出一个月,兵仗局必然会因墨家工坊的存在而脱胎换骨?”
群臣都笑了。
有人甚至说:“上次长威伯与蓝臻当朝邀战,最终蓝臻败。今日这是要恐吓我等不成。本官不才,也敢与长威伯打个赌。”
他盯着蒋庆之,可蒋庆之压根不看他一眼,而是盯着吕嵩。
——你这等杂鱼,滚远!
官员面红耳赤,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吕尚书可敢与本伯见证此事?”
但蒋庆之竟然没提赌……这厮最喜和人打赌,数度出手,令对赌的人不是损失惨重,便是身死道消。
比如说杜贺,当初差点破家。
比如说蓝臻,上吊自尽。
吕嵩看着蒋庆之,作为户部尚书,他知晓工部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不外乎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兵仗局那边打造火器,钱粮也得走户部。
所以当户部发现兵仗局耗费的钱粮巨大,相应打造出来的火器质量参差不齐,且数量不足时,便数度诘问兵仗局。
但兵仗局是内廷机构,压根不鸟他们。
这个格局,谁能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