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之一番话当朝丢出去,随后传到了陈实耳中。
陈实怒了。
在和心腹提及此事时,陈实说亏得自己把蒋庆之当做是贴心人,上次他和工部别苗头时,咱还为他出谋划策,甚至为他兜底,愿意从兵仗局借他些工匠。
可调个头此人竟然就把咱给卖了,真特娘的不厚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陈实看来,蒋庆之此举就是拿兵仗局来当靶子。
要让兵仗局脱胎换骨,也就是说,此刻的兵仗局乌烟瘴气,他陈实无用之极。
这番话传到了工匠们那里,顿时引发了一波怒火。
工匠们都说当初蒋庆之靠的便是兵仗局,从冯源到那些床子,到此刻兵仗局打造的燧发枪,无一不是对墨家和他蒋庆之有帮助的事儿。
可你竟然翻脸不认人!
艹!
当日工匠们就开始了磨洋工。
陈实也睁只眼闭只眼。
有人把消息送到了吕嵩那里,吕嵩只是淡淡的一笑,说:“年轻气盛,倒也不奇怪。”
“叔父。”这时进来一个二十多多岁的男子。此人是吕嵩的侄儿吕平,科举不过,干脆就来叔父身边帮忙。
“三郎啊!”吕嵩问道:“那事可妥当了?”
吕平说道:“兵部王以旂说了,虽说九边当下无战事,不过钱粮这一块却不可少。此次延缓十日兵部可代为缓颊,不过……此等事不可频繁,否则军无斗志,会引发大麻烦。”
“老夫也不想如此,不过此刻手中钱粮不趁手,奈何。王以旂倒是顾全大局。”吕嵩很是满意。
“对了叔父,外面说长威伯如今和兵仗局闹翻了?”
“嗯!”
吕平笑道:“蒋庆之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结果在叔父这里碰了钉子。这才昏了头才去招惹那些阉人。这下可热闹了,别说什么让兵仗局脱胎换骨,我看兵仗局弄不好会因此而低迷不振。”
“人心难测。”吕嵩说道:“另外,你莫要小觑了蒋庆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