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以往他能无往而不利,那是因为叔父不屑于和那些蠢货一起出手罢了。”吕平傲然道。
“胜败老夫并未放在心上。”吕嵩喝了口茶水,“蒋庆之此人几次出手,无论是火药还是塞外鏖战,或是沼气池……前次更是弄出了那等犀利的火器,都让老夫对此子刮目相看。”
“可他毕竟是儒家大敌!”吕平是铁杆的儒家子弟,虽说科举不中,但一家子都是科举和儒家的受益人。
谁让我受益我就支持谁,这是人的本能。
吕嵩说道:“此子大才,说实话,若非他乃墨家巨子,老夫当与其为忘年交。”
“叔父……”吕平讶然,“您对那人竟然这般看好?”
“不止是看好。”吕嵩说道:“若他是儒家子弟,老夫便会倾力支持他……取严党而代之!”
但凡有本事的人大多骄傲,吕嵩亦是如此。
能让骄傲的叔父说出这等话,吕平不禁默然。
“抛开儒墨之争,你觉着当下士林谁能与蒋庆之相提并论?老夫说的是本事,不是什么诗词歌赋,就算是诗词歌赋,那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吕平想了想,“还真没有。”
“这是大才,国之大才,可惜了,道不同!”吕嵩叹息。颇为惋惜。
吕嵩为蒋庆之感到惋惜,蒋庆之也觉得吕嵩可惜了。
“此人不骄不躁,哪怕被我攻讦为守财奴,不知开源,也能心平气和。若此人不是儒家门徒,我定然要把他给拉过来。”
蒋庆之抱着洗完澡后看着眉清目秀的多多,和夏言在院子里溜达。
春光下,多多有些蠢蠢欲动,几度拿爪子去拍铲屎官。可蒋庆之却只顾着和夏言说话,忽略了它。
树上一只羽毛翠绿的鸟儿在鸣唱,声音很是悦耳,引得多多几次想扑上去。
“此人是不俗。”夏言说道:“儒家多才,可惜道不同。”
“错了夏公。”蒋庆之笑道:“不是儒家多才,而是中原,是我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