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的官员和权贵不少,大伙儿都眼明心亮,知晓今日的满月宴代表着什么。
有人在来的时候,发现新安巷外面有些人在盯着,那些人一身儒衫,冷笑看着这些人进去,甚至有人在记录。
“伯爷,那些人中我认得一个,乃是书院子弟。”一个权贵端着酒杯来寻到了蒋庆之,低声说着自己的发现。
“书院子弟好事,大概回头会把这些人的名儿都泄露出去。”权贵一脸忠贞,“我自然是不怕的,大不了一死报君王,就怕这些人中有人首鼠两端呐!”
你特么不怕,那你抖什么?
蒋庆之笑了笑,“既然来了,便坐稳了。”
——别特么想着做墙头草!
权贵干笑了一下,“那是。”
这些都是人精,过来和蒋庆之套近乎之余,也是想试探一番。
“陛下乃是有为之君,此次大捷消息传来,我在家喝的大醉,一边哭,满脑子都是太祖高皇帝与成祖皇帝……”
“听闻长威伯又作了一首诗?其中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令我吟诵良久,击节叫好啊!”权贵笑道:“不知……何时出塞击胡?”
艹!
听到吟诵良久这次,再加上这厮深情款款的眼神,蒋庆之差点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厮铺陈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最后一句话。
“想跟着?”蒋庆之问。
“那是。”权贵笑的欢喜。
蒋庆之指指他的小肚腩,“何时平坦了,何时来。”
权贵低头看了一眼,吸气,抬头,“您看,它这不是没了吗?”
艹!
还是个脸皮厚的。
蒋庆之给边上在劝祖父熊浃少喝点的熊楼一个眼神,暗示帮师父一把,把这厮弄走。
熊浃打个哈哈过来,“王世叔,咱们来一杯!”
这法子不错。
权贵和他来了一杯,目光却不离蒋庆之。
夏言叹道:“今日来的,一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