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外臣还会在京师滞留一阵,若是方便,可否来请教……”
徐渭呵呵一笑,这个问题不用蒋庆之来回答,他便知晓答案,“若是伯爷有暇……”
老板忙碌,没空接待你。
“外臣愿等。”三条诚恳的道:“每日无事,外臣愿在伯府洒扫。”
这……
礼部官员惊讶的道:“这使者,怎地是要做长威伯们门下走狗之意?”
蒋庆之出来了,三条再度行礼。
倭国人的礼真多,见护卫们颇为满意,蒋庆之心想,后世的倭人也多礼。不过多礼的背后却是凶残。
礼部官员等人和三条出了伯府,有人忍不住问,“贵使对长威伯……”
三条叹道:“我国但凡有长威伯此等人物,何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伯府,蒋庆之笑吟吟的道:“老唐方才在授课?”
“随口罢了。”唐顺之是洒脱之辈,压根没当回事。
门子说:“荆川先生,那可是授道。那些人若是知晓恩义,此后就当奉先生为师。”
唐顺之摇头,不再提及此事。
“表叔。”两个皇子方才在大堂里总结了一番方才的会面。
“可有疑惑?”蒋庆之问。
两个皇子谁会上位,在外界看来裕王希望最大,毕竟传统是立长。
但景王也不容小觑,第一得了道爷的喜爱,其次有个执掌后宫的老娘作为助力,未尝不能翻盘。
蒋庆之却和道爷一样,一视同仁。
“表叔对倭国颇为不喜,如今倭国混乱正当坐视,为何答应相助?”裕王问道。
蒋庆之说:“用兵之道,最上乘的乃是有道伐无道。有人说此言迂腐,却不知这是人心的妙用。我有道,敌无道。有道之军士气高昂。无道之军却只能凭借贪婪和凶残来维系军心士气……”
这是什么跟什么?
两个皇子都懵了。
蒋庆之呵呵一笑,“简而言之,若是要攻伐倭国,大明总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