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队人马正急行朝这边奔来。
再跑近些,萧靖川定睛再瞧。
居首之人,乃孙培忠是也!
其眼下心急火燎地,于匆匆呼喊声中,疾奔而渐抵近前。
想必应是刚闻听放铳的响动,知萧郎自引马来的这边,生怕其有个什么闪失,遂才会如此狂奔过来,亲自验看!
立于原处之萧郎,见培忠抵近,别过马头,堪堪笑言。
“嘿嘿,培忠啊,惊扰你们啦!”
“将军!”
“将军呐!”
“可有无损伤?”
“伤到哪里没有?!”
“快些叫我瞧瞧!”
观去孙培忠甚是担忧,毕竟顾长庭不再身边,缺了一份儿保险,遂其悬着心,几步跑至萧郎近前,偏过马头,就势欲再近些细瞧。
闻得培忠关切言语,亦见其慌手慌脚,凑近过来便是好一通上下打量,前后左右周到查验的,萧靖川深感惭愧,只得陪笑应承。
“嗨,不妨事哒!”
“培忠,瞧把你紧张的!”
“将军那是何等神勇人物?!”
“我跟你说啊培忠,刚你是没见着啊!”
“那萧将军身跨黄骠马,策马抽刀,雷霆出手,只一合,便将敌寇脑袋瓜子给削了下来!”
“那身手,好生了得呀,稳准狠......”
李虎臣没个眼色的,还在声情并茂地一番演义。
可培忠却憋着气,忽地一转头,冲其吼嚷开口。
“李虎臣!”
“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
“我回来前儿怎么同你讲哒?”
“追剿敌寇,差不多就得了!”
“咱全军不能在此久待,正事为要!”
“穷寇切莫急追的道理,你也久在军中,难道就是不懂吗?”
“还是有意偏不听我言?!”
“我都不用细想,此间状况定是与你有关!”
“若非由你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