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来,将军何至亲身犯险,陷入危局?!”
“李虎臣我告诉你!”
“将军无恙还则罢了,可倘若真因你有个什么损伤,我孙培忠定轻饶不得你!”培忠怒斥。
忽听这么大番数落,李虎臣当即被震住。
其武人粗汉,何曾想过这么许多。
自认莫须有的叫他孙培忠如此骂一顿,岂肯甘休。
“诶?”
“孙培忠!”
“你他娘的怎么说话呢?”
“咋的?听你这意思,倒是我有意要坑害萧将军吗?!”
“你孙培忠觉着自己是嫡系,可老子我李虎臣也认将军是一家子的袍泽弟兄!”
“干嘛呀?!”
“就你眼里有将军?!”
“我等他妈的都是后娘养的?”
“就毫无情义?”
李虎臣言语间,愈发激动起来。
见势不妙,萧靖川跨在马上,居二人中间,颇觉棘手,忙两厢赔罪,拉架劝和。
“好好好!”
“好啦好啦!”
“培忠啊,我确是无事嘛,虎臣为人刚直,跟咱也都是血里火里滚过几遭的生死弟兄,怎可能无缘由加害于我嘛!”
“你这话说的太伤人啦!”
“虎臣呐,你也别动气,你还不知道他嘛,培忠这人就是这个认死理的脾性,轴的很,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哈!”
“此事全赖我,是我手瘾犯了,也未曾多想,便提刀就硬插上来了!”
“这事儿吧......”
萧靖川两头安抚,好不难受。
忽然间,其瞥见一旁驱马靠来的邱致中,顿生妙法,眼眸转动间,没个脸皮的,便欲借致中将事态搅混,好分散其二人注意。
“诶,对了!”
“说来,此事也赖飞宇(邱致中)!”
“你小子怎得就不知道拦我一拦呢?”
“真真是毫无义气!”
箫郎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