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连篇的是,她从朋友那儿听来了那篇的英译名,翻译过来大概意思就是.一封未知女人的信。
她忍不住看向江弦,他这会儿正和她爸谈笑着风生。
难道是他?
她并不敢确认。
如果是江弦,那他嘴也太紧了,就跟没当回事似得,完全没听他提起过。
再想到她之前的那番言语,要真是江弦,那她脸可太疼了。
文讲所的院子里,都是像江弦和曹禺这样,三三两两的学员们陪同着指导老师溜达,参观讲习所驻地,完事还去院子里的树底照相。
江弦无疑是被羡慕的那个,和他一起拍照的那可是曹禺,中国首屈一指的剧作家。
《雷雨》在话剧界的地位,那是历经百年,仍然经久不衰。
树下摆着一张从宿舍里搬来的靠背椅,江弦请曹禺坐下,他站在曹禺身后一侧,面朝镜头,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镜头里就只有他和曹禺,这照片他可要好好珍藏下来。
至于周围,要是眼神能杀人,江弦恐怕死了好几百遍了。
那叫一个羡慕嫉妒。
指导老师的事情不公开,只是大家私下里自己拜访,愣谁也没想到,江弦的指导老师是那位曹禺啊。
拍完照,江弦又和曹禺一块儿逛了会儿,他今天心情不错,两人找了个亭子坐下。
闲聊得知,受日本日中文化交流协会协商,从今年开始,以后每两年,中日两国就要各派戏剧家代表团互访一次。
今年是第一回,自然是曹禺这个京城人艺的院长作为团长带团访问。
曹禺一阵过意不去。
此前就已经错过了很长时间给江弦的指导,这次又去日本,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你想去么?”曹禺忽然提起。
“我?您是和我开玩笑吧。”江弦愣了下,老老实实的说,“我倒是想去,可惜我不是戏剧家协会的人。”
“要是想去的话,可以帮你安排一个工作人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