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刚才的问题,“我家自然有人,但我不想我家参与。”
“那三娘子为何不自己打理呢”赛貂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蔡三娘子名声虽恶,却是个有手腕有能力的,她又帮家里打理过采薇阁没必要再请人啊。
问到这个,今天也算尽无不言的蔡婳眯眼看了看赛貂蝉,似乎是考虑了一下该说不该说,最终却是翘起嘴角笑了笑,道“我那情郎不许我再沾染此行当。你随了我,也不要在外说起这层关系”
“”这个理由让赛貂蝉错愕。
蔡婳瞥了她一眼,忽然嘻嘻笑了一声,“我呀,也想试试相夫教子好不好玩。若以后有了娃娃,得知娘亲是鸨子,那多丢人,嘻嘻。”
腊月十九,年关将至。
又是一旬休沐。
吴奎站在大营门外,有点恍惚。
“肏”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吴奎吓得一个激灵,一句优美问候脱口而出。
回头,却见来人是彭二。
彭二没料到吴奎这般大反应,不禁笑道“出来三天了,还没缓过劲啊”
说起这个,吴奎登时长出一口气,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事情,“别提了那小屋只六尺长、两尺宽,除了躺下甚也干不了每日见不着日头,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若不是送饭的人跟我说上一两句话,老子得疯咯七天啊你知道这七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怨谁还不是怨你自己,条例写的清清楚楚,你偏要违反”
“嗐不说了,走,陪我吃几杯酒”
平日当值,镇淮军严禁饮酒,但休沐节假例外。
彭二却道“等一会,前几日小柱子捎口信,说我婆娘今日来蔡州购置年货,我在此处等她一等。”
“来蔡州买年货”
吴奎嗤笑道“这你也信如今咱桐山的货品不比蔡州丰盛她是来催收公粮的吧”
彭二被拆穿也不尴尬,呵呵一笑,道“自家婆娘自家疼,不交与她还能交与谁”
“啧啧啧”吴奎贱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