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笑笑,低声道“二哥,你需去丽春院见见世面了,上旬我去那里点了小金凤伺候,那滋味啧啧,人水灵,又年轻,说话也好听,一口一个爷,把人骨头都喊酥了。”
彭二先哈哈一笑,随即却严肃了起来,“奎哥儿,咱们是过命兄弟,我说几句你莫嫌呱噪。你闲暇去耍几回没人说你,但我听说你来蔡州三月多,只回家了一回,且是因为宴祖被学堂先生喊家长,事后没过夜就折返了蔡州”
“呵呵。”吴奎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辩解道“你也知道我那婆娘,脾气大的很,又整日疑神疑鬼的,看着她那张黑脸便没了兴致。”
“奎哥儿”
彭二提高了声量,“你现下嫌人脸黑了莫忘了当初刚上山时,咱们没粮,她为了让你们爷俩多吃一口,回回把自己的口粮偷偷攒着,直到后来饿晕在地头她脸黑了,还不是那些年陪你一起开荒耕田时晒黑的”
“”
这话把吴奎说的心里一酸,喃喃说不出话来。
彭二又拍了拍吴奎肩膀,语气柔和了一些,“咱们如今跟着初哥儿是威风了,但若因此嫌弃她们不识情趣、嫌弃她们不如那些年岁轻的小娘,便是没良心了。
就像初哥儿说的,人若能富易妻,便能贵易友。你去勾栏玩耍,我不管。可要是停妻再娶,莫说是我,便是叔伯、初哥儿也不依你。”
“没没没。”
吴奎连忙摆动双手,“我可没想过休妻,她陪我苦了恁多年”
“你知道就好。”
两人站在营外说话间,却见远处款款行来几名牵手挽臂的妇人。
一个个穿着或红或绿的绸缎夹袄,头上簪金戴银,日光下,反射着不灵不灵的活泼光芒。
不时凑头和一旁姐妹说上两句什么,随即叽叽喳喳笑闹一阵。
彭二仔细眺望一眼,不确定道“噫,莪咋看着你婆娘也在里面啊。”
同样看向妇人的吴奎眼神不如彭二,不由好笑道“我婆娘她若有这些娘子三分风姿,我不得天天跟在她屁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