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便是有千般手段也使不上。
难道他是故意躲着我
本来有九成把握陈初一定会保自己的蔡婳,也不禁出现了一丝动摇怀疑。
在她原本的世界观中,为成大事,舍弃儿女情长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事情到了自己头上,谁都不愿当被舍弃的那个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门外一名丫鬟扣门低喊道“三娘子,王爷回府了,刚进府门”
不知为何,蔡婳莫名一慌,但下一刻,她马上对茹儿吩咐道“茹儿,快,去楼下小灶帮我端杯醋来”
“啊醋”茹儿一脸迷惑。
“叫你去你便去快些”
陈初亥时二刻入府,分别在禁军厢军做事的佟琦和荆鹏已在前宅花厅等了许久。
今日东京风波,两人自有耳闻,此来是为了向陈初表达支持立场,但眼下困局怎么解,他二人却拿不出主意。
与两人分别后,陈初又见到了醉醺醺的长子。
长子身为镇淮军指挥使,入京后和陈初抵足而眠睡了几个月,蔡婳来了东京城他才搬到了军营居住。
陈初一问才知,方才长子和彭二、吴奎、周良等人在一起吃酒,席间有人提起了今日之事,隐晦猜测蔡婳这回会受惩处,长子一听便急了,酒吃了一半便跑来楚王府找陈初。
“初哥儿,按说这是伱的家事,不该俺胡乱说话”
咦,这姚长子说话也会迂回了,说了不该胡乱说话,却偏偏又道“但三娘子对你、对你家,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呢,她做错事,你打骂两句便是了。可不能休了她啊,眼下情势,若她没了楚王侧妃的名头傍身,定会被那帮酸臭文人欺负死”
陈初哑然失笑,“你说甚呢我怎会休她,你忘了,当初咱们还是逃户时,为保玉侬做过甚事难不成我如今封了王反倒护不住自家女人”
听陈初这么一说,长子放心不少,摸头憨笑道“嘿嘿,我就说俺初哥儿不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当年,还是三娘替咱们捅的第一刀哩”
“三娘三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