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
更令人诧异的是,怼天怼地从不知认错为何物的蔡婳竟然跪在一张蒲团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姐儿们,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套啊”陈初上前,想要搀蔡婳起身。
蔡婳却执拗的拒绝了,哀哀切切道“奴家知错了”
“啊”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陈初不由下意识问道“你错哪儿了”
“奴家错不在打死了李季轩,而是错在因此坏了夫君的大事,致使士林舆情汹涌,想来今日夫君因我受了不少攻讦吧”
蔡婳说的哀婉,适时掉了两滴泪,顺着腮畔缓缓滑落至娇俏下巴上。
陈初拉她不起,干脆盘腿坐在了蔡婳对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可不是么那帮言官指桑骂槐,礼部许德让那个老王八竟骂我国贼他娘那脚,要不是张纯孝拦着,老子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初气鼓鼓的模样,差点让蔡婳演不下去,强忍着没笑场,赶紧低了头,“那夫君准备怎样处治妾身”
“那我得好好想想”
陈初说笑一句,蔡婳却抬头道“妾身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如一死了之,也好让夫君对天下士子有个交代”
今日蔡婳,实在大异于平常,陈初不由抬手在蔡婳额头上试了试,而后自言自语道“哎呀,也没发烧啊,怎净说胡话”
“奴家是说真的”蔡婳强调一遍,陈初撇撇嘴,明显不信。
不料,蔡婳忽然伸手从桌案上端起一个杯子,幽幽烛火下,杯子里深褐色的液体,看起来幽冷诡异
不待陈初反应过来,蔡婳已仰脖灌了一口。
结合她方才语境,霎那间,陈初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只见他猛地扬手,将那杯子打翻,回头先喊一声,“茹儿,快唤大夫”
紧接,单膝跪地,搬起蔡婳将她肚腹顶在了膝盖上,一边狂拍蔡婳后背,一边大喝道“疯了你快扣喉咙,吐出来快啊”
蔡婳像是被家长摁住打屁股的孩子一般,尽管姿势难受,却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