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玉侬还能是谁?
却见这没毛病的小妖,双臂抱着陈初脖颈,双腿夹着陈初虎腰,如同挂在了后者身上一般。
脑袋趴在陈初耳边,刚一开口,倒先落了两滴相思泪,“公子,奴奴好想你.”
她这姿势,说不上雅观,不由气的猫儿眉头一皱,低声道:“像什么样子!孩子都在呢!”
玉侬却回头委屈道:“姐姐,是公子说的呀以前怎样,现下便怎样。”
出征近一年,一朝回到温柔乡,陈初不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便笑着在玉侬耳边道:“乖了,先下来。”
“嗯”
玉侬黏粘糊糊应了一声,却依旧没松开盘在陈初脖、腰上的双臂和双腿,只上身微微后倾,刚好让陈初能看见她那张光洁无暇的鹅蛋脸。
那双大眼,微含残泪,自上而下近距离和陈初对视,虽甚也没说,却又似包含了千言万语。
陈初只得凑到玉侬耳边,小声道:“夜里,给我留门”
“咯咯.”
得了这句许诺,玉侬才破涕为笑,双腿一松,从陈初身上跳了下来。
那边,依旧站在猫儿身旁的蔡婳撇了撇嘴,小声道:“狐狸精!”
可嘉柔、阿瑜倒是有些羡慕玉侬在这个家里,似乎只有她才能这般毫无顾忌的当众邀宠卖娇。
一来,玉侬入门早,甚至早过蔡婳,且同时得了王妃和蔡姐姐的喜爱.别看两位后宅实权大佬嘴上骂玉侬骂的欢,实则两人对玉侬最亲,私下对她的赏赐最多。
玉侬也是王妃和蔡婳以外,唯一能亲自打理、负责府外部分生意的那个。
二来,蠢萌本就是人家玉侬的人设,似乎她偶尔做些出格的事,才符合她的性子。
若阿瑜或嘉柔也像方才玉侬那般毫无形象的挂在陈初身上,不但显得突兀,也显得刻意,可玉侬这般见怪不怪。
当晚,一家难得团聚,自是其乐融融。
翌日,随着南归百姓的抵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