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车票回到老家,省吃俭用地生活一阵子了。
他寻思,这大哥也是省省打车钱,便点点头“好,谢谢。”
花臂大哥跟行李占了整个后座,只剩下副驾驶是空位。
他没有多余的话,上车坐到了副驾上。
他好像有点怕生,坐得很靠右,离车里的人尽可能的远。
“麻烦送我去火车站吧。”
金灿灿的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深棕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显得很浅,泛着淡淡的光。
清透而静谧,像沉寂的海,没多少波澜。
他被关押的监狱在郊区,距离火车站有好几十公里,不堵车的话,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离开监狱没多久,经过一大片农业用地。
已经过了收成的时候,一望无边的农地上空空旷旷的,没有人烟。
穿
过这条相对偏僻的马路,就会来到郊区的市区里。
能看到繁华的街市,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
何纾言突然发觉,自己太想念那种市井的喧杂和人气了。
如果能慢慢悠悠地生活在老家小城里,其实也不错。
虽然跟曾经在大城市中生活的期待有些心理上的落差,但也不失为一种好的生活,不是么
正当他微微失神时,从车后排窜出一道黑影,强有力的手臂瞬间扼住了他的喉咙
“唔呜你”
你干什么
他想问,但他出不了声。
出租车很快停在路边,他还以为司机是要下车帮他,却不想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棒球棍
花臂男松开了手臂,何纾言坐在副驾驶上用力地大喘,脸色由苍白转为血红。
他意识混乱,被刚才那二十多秒勒得够呛,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身子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吸气、呼气,为大脑充足的养分。
司机猛地揪住他的衣领,连拉带扯地把人从车上拽到了空无一人的农地中,挥起棒球棍就是一下子
花臂男扬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