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渡又在那处啄了啄, “以后大家就都知道老师是我的人了。”
何纾言从前那么抗拒有人宣誓他的所有权, 厌恶有人在他身上贴上“是谁的”的标签,现在听她这么说, 却不由得感到兴奋。
“可人的过去是抹不掉的,以后就算分手”
他们也永远记得你在办公室里跟一个老男人亲亲我我。
不,是整个科研圈子里都会知道。
他话没说完, 就被时浅渡亲在了唇上。
“就知道胡说。”她惩罚似的又咬在男人的颈间,“老师这么好的人,我才不舍得放手。”
何纾言喜欢她说这种情话。
“希望你说到做到。”
这回她家老师竟然没有钻牛角尖。
时浅渡点点头“当然。”
停顿几秒,她又逗弄说“不如老师以后当我的贤内助吧。”
“”
何纾言推了下眼镜。
“贤内助”
“嗯,不是说让老师放弃事业回家伺候我,您在工作中也很优秀,我没有剥夺您工作的权力。”时浅渡不想他误会,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在工作和生活里都需要您,一直需要。”
男人沉默了一阵。
片刻后,他才开口。
“你是在跟老师求婚吗”
贤内助,过去是形容能干的妻子。
现代语境扩展到男女身上,也总归是在婚姻基础上的吧。
时浅渡微怔了一下。
继而笑道“您这么理解也可以。”
“不是我怎么理解的问题,是你怎么想的,我不喜欢模棱两可。”
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有种咄咄逼人之感。
逼她说出心中所想,承认或否认。
总之是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给他一个准话。
“我当然是”
时浅渡故意拉长声音,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
发现他实在太过淡定后,无聊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