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当然很想把老师娶回家了,这还用说吗”
何纾言抿住嘴唇,遮掩掉唇畔的笑意。
他一直觉得时浅渡对他就是一时的喜欢,没想到这么远。
却不想,她会回答的这么坚定,几乎没有犹豫。
若是真领证了,岂不是
在法律层面,把自己和时浅渡绑定在了一起
他点点头“唔,这不是个小事。”
“所以呢”
他淡笑了一下“老师得多考虑考虑,现在就先回去工作了。”
说完这话,他推开时浅渡的肩膀,转身便走。
“等等。”
时浅渡跟上去,推搡着把人抱着按在墙角。
她眯起双眼“老师真过分,让我立刻表态,自己却说跑就跑。”
何纾言敛敛眉“你不会觉得,你一求婚我就该立刻答应吧”
“”
问题是她一开始不是求婚的意思啊。
时浅渡有千万种怼回去或者反驳了这个男人的话。
可她叹了一声,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亲了亲。
何纾言似乎比“过去”添毛病了,好像很喜欢吊着她、被她追。
可谁叫老师是她家的呢,还得是她好好宠着。
“好吧,那老师可要好好考虑哦。”
何纾言心头被她哄得发软。
时浅渡那么聪明,又怎么会被他绕到沟里呢。
分明是想让他高兴,就这样顺着他。
他突然想到一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在时浅渡面前,除去自己胡思乱想,一直都是那个有恃无恐的人。
被她纵着、哄着、宠着。
她从没几乎没拒绝过他任何事情。
就连他因为自己的矫情而惴惴不安地发疯,她都好声待他,包容他的一切。
或许他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比时浅渡大了十几岁的成年人,不应该那么矫情、像个不明事理的小年轻一样胡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