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铭顿时警惕,心想这帮人果然不是冲自己而来。
“请杜公子出来一叙。”严路说道。
“哪位公子找我杜某有失远迎。”
就在这时,杜宁闻讯而来。
“原来是严公子,你们找我何事”
杜宁目光扫过这些杰英社学子,微微昂首,仿佛是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看着他们。
这让杰英社学子勃然大怒,可随后又感觉很奇怪,因为这正是他们这些权贵子弟昔日用来蔑视寒门学子的眼神。
一些人想要大声呵斥,却没有半点呵斥的底气。
“咳咳”
严路对杜宁一拱手,说道“杜公子,冒昧来访,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想与你再赌一局,谁输了,谁就给对方磕头。”
话音一落,李昌铭勃然大怒。
“放肆”
李昌铭说道“严路,你到底有完没完杜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总是要抓着他不放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就算是为了你们家的那位大学士严松,也不能够如此无理取闹”
“李兄别着急,且听他们怎么说。”
杜宁双手倒背,说道“严公子,你想与我赌什么”
“争案首。”严路回答道。
“严兄想以秀才之身和我一起参加县试”杜宁诧异道。
“非也。”
严路推出了旁边一位年轻的杰英社学子,此人长得与他有四五分相似,看向杜宁的眼神也带着些许敌意。
“这是我的堂弟严军,他跟你一样都是入品童生,不知杜公子可敢与我堂弟比试比试”严路很是严肃地说。
李昌铭立即在杜宁耳边说道“严军是严家的神童,不仅在诗词文章方面极具天赋,且在经义方面也颇有文采,文院里的进士先生曾夸他有大学士之资,而且严军也放话争今年的案首。”
杜宁轻轻点头,表示已有分寸。
严军大声道“敢问杜公子,可敢与我在县试科举上一较高下若是在下成绩输你,愿与堂兄一起对你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