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杜宁缓缓道“我来玉林县只是想参加科举考个功名,不想惹事生非,我劝你最好不要被堂兄蛊惑,以免害了你一世英名。”
“杜宁,你好生卑劣,竟然想挑拨离间”
严路脸色大变起来,他可是费了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才说服严军这个神童与杜宁比试,可杜宁却当众说严军被他蛊惑,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杜公子,我与堂兄情同手足,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你莫不是怕了我严军昔年在本县的神童之名”严军讥笑起来。
“并非如此。”
杜宁摇了摇头,说道“连文院的进士先生都夸你有大学士之资,说明你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器,你身为堂弟为堂兄出头并无错,可你却想以此契机攻击我的文名,想要打击我的儒道,这就不符合君子的为人处事之道了。”
严军反唇相讥道“你逼迫我堂兄向你磕头,侮辱我严家的声誉,难道你的这种行为就是君子行为了吗”
“那我倒想请问一下严军公子,是谁将今日的咏春诗会改成了咏春词会又是谁主动提出输了的人就要磕头的赌约”
“这”
严军无言以对,脸色十分的难看,作为一个权贵子弟,居然在寒门面前被怼得如此狼狈,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
杰英社众学子无人说话,这么多权贵子弟的气势加起来,居然比不过一个杜宁。
“纵纵然家兄有不对之处,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杜公子明明可以饶恕家兄之错,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严军厚着脸皮说道。
“若是我在词会上输给严路,你觉得他会饶恕我么”杜宁反问。
严军咬牙道“以家兄的胸怀,不至于和寒门子弟一般见识,我想他只会让你道歉,而不一定会让你磕头。”
“既然严路胸襟开阔,不屑与我们寒门计较,为何又要定下这种侮辱文名的赌约”杜宁再次反问。
严军低着头,不敢去看杜宁的眼神。
严路大声道“杜公子,你在此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