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看见她表情的大起大落。
不过秦艽这种意识挺好的,或许她以后可以和秦艽聊聊自己的想法,说不准秦艽能懂她。
不过现在打地主,有点不太现实,对于地方来说,这属于到最后一步不得已的方法。
毕竟那是富户家的私产,朝廷派人去抢,多少名不正言不顺。
“你靠近些,到朕跟前来。”
“是。”秦艽俯首膝行到床边。
他个不大,腰臀上的伤没好,走起来一扭一扭,像是只受伤的小狗。
之前花素律没注意,现在看见,有点心有不忍。
等他走到近前,花素律将枕头下压的东西递他面前“朕听国安说你识字,看看吧。”
秦艽抬头,见是一张奏疏,吓得头立时又低下去“奴才只是一个小太监不配看奏疏!皇上,您饶了奴才吧!”
“什么配不配的?”花素律见他不接,直接扔他身下“朕让你看就看!”
秦艽小心翼翼地捡起奏疏,只好翻看起来。
花素律床边一盏蜡烛没有,乌漆嘛黑的……
“你看得见吗?”花素律问他。
“奴才……”
“蜡烛下头看去。”
“谢皇上。”
古代照明条件有限,就是在蜡烛下头,光亮也不甚充足。
片刻后,秦艽读完折子,又跪回到床边,将折子合好,诚惶诚恐地放到床上。
不得不说,花素律对他的态度很满意。
“有什么想法?”
“奴才……”
“准你议,说吧。”
“奴才不怎么懂。假如官府有粮的话,奴才觉得孙大人的提议甚好,只是需要人去督促。不然,依奴才对常州官府的了解,他们定会互相推脱。”
花素律点头,他说得没错“那假如,官府没有粮呢?”
“没有的话……”
“不准说抢地主的粮。”
秦艽到嘴边的话又咽下,想了想“奴才听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