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秦艽也想不明白这么平平无奇的人究竟哪儿叫皇上好奇了,等了好半晌,也不好干候着。
“皇上。”秦艽轻轻唤了一声:“早前,您说的那位梁虚耺,梁大人……”
花素律来了几分神,不过也没抬眼,只淡淡道:“嗯,他怎么了?”
秦艽看她这态度,一时也拿不准她是否还记得这人,但他自己讲话到这儿了,也不能不讲。
“此回黄河流民之乱,朝廷需派兵平定,梁大人的一位朋友在被派遣的队伍中。这位大人托了关系,调梁大人入他所在的队伍,前往平乱去了。”
他悄悄打量花素律的态度:“这位梁大人,您看……”
花素律合上折子,递回秦艽手里:“他是个不畏强权的,这回平乱,你打听着他有几分本事。若是个可用的,想办法,提一提。别做太明显。”
秦艽福至心灵,
领会圣意。
上前接回折子时,皇上却捏着折子不放手。
他疑惑原因,忽听皇上问:“水患的事,已经平了……”
秦艽赶忙答话:“自然。到了这个时节,应也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只是待来年开春后,便不知道了。”
花素律灵光一闪,罗琛的去处,她忽有想法了……
“工部,可有能安排的人?”
听到似有安排,秦艽忙答:“奴才无能。不过,奴才识得两位世家的小公子家人是在工部做事,问上两句,应该是容易的。至于安排……奴才回去问问掌印。”
花素律听这模棱两可的讨巧回答,不免笑了笑。
她拿折子轻拍了下秦艽的胳膊,道:“那个罗主事没头没脑,朕见了他谈不上厌烦,但也不大生喜。眼下修黄河正用人,待解了禁,就叫他去吧!”
说罢,她将折子放到秦艽手里。
“奴才明白。”
花素律怕事后叫人看出端倪,便又说了多两句:“这折子就烧了吧!别叫人知道,道出闲话。”
秦艽立刻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