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是小心眼。
“哼,这人牙尖嘴利的,瞧着不像好人,指不定是见人说人话,看人下菜碟罢了,爷爷您可千万别被骗了。”
“呵呵呵呵……”钱夫子笑了。
作为爷爷,还不清楚自家孙女啥样么?
可笑完了又是无奈。
瞧着自家红豆俏丽模样,心里头不禁对冯大友有些埋怨。
虽说自家孙女也好看,就是不如那恹儿妹。
但自家女儿懂事乖巧也健康,啥家务活都会干,也会管家招呼人。
这不比那农户恹儿妹要好太多?
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夫君这是……怎么这么多?”
同样的夜晚,房屋内灯火亮着。
宁炎吃完晚饭后,便顶着油灯做账。
眼前是一大堆铜钱。
他让郁殊把这些钱百文一串,用麻绳串起来。
一千零五十文一串,叫一贯,约莫是一两银子。
但本质上,银子还是更硬一点。
有些地方一两等于九百五十文。
也有的地方等于一千一百文。
只是不管哪里,一百文都是一吊。
当然,这里头还有“当十”这样的钱币。
意思是一个等于十个,或者说十块钱。
这种铜钱叫做“大钱”。
一吊大钱等同一贯。
郁殊看到满桌子钱时愣住了。
在娘家,她可从没见过有这么多钱。
“今天那一车煤几百斤,都卖了。”
“那记个进出不就行了?”
“不行,得算成本,人工,路程,时间等。抛开这些成本,才能真正算利润。要不然都是毛利,赚钱都赚不明白。”
“我不懂,但是夫君今天这算是赚很多了吧?”
“不多……怎么,又想接济你娘家?”
“我不是亲生的,他们养我这么多年,也没要我什么,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