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台边,动作轻巧地一跃而下,稳稳落地,而后他摇晃着身体、踉跄地走到西园寺绮梨的面前。
西园寺绮梨没有证据,但她怀疑这人刚才跳下来的时候崴了脚。
太宰混不在意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直指西园寺绮梨刚才那一回答的核心。
“是没有问题,还是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
“是我没有听您刚才的话。”
西园寺绮梨诚实地给出了第三个回答。
“您的声音很好听,但说实话我没有兴趣。”
“住口!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她的诚实让其他人大惊失色,那个惊恐的中年人更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太宰先生可是我们港——”
“闭嘴。”
制止中年男人责骂的人是太宰。
软绵绵的声音在呵斥的一瞬变得冷硬,但随即又变回了原样:“好吵啊,中田,现在可是我在问话,能不能闭嘴?”
中年人小声回道:“那个……我是山田。”
但他的申明对太宰似乎没用。
太宰看都没看中年人,凝视着西园寺绮梨的眼又问:“那么这位小姐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对劲。
周围人对太宰的畏惧,西园寺绮梨看在眼里。
面前这个拥有着斯文外表的男人,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不容私情、不会对部下的反抗宽容地追根问底的严酷上司。
然而他现在却选择向自己询问理由。
见西园寺绮梨没有回答,太宰再一次问道:“你是对这份工作没兴趣吗?”
西园寺绮梨察觉到了陷阱,可大约是太宰的表情太真诚了、仿佛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没有听他说话的理由。
于是西园寺绮梨最终决定真诚以待。
“我是对上班没兴趣。”
“哦?怎么说?”
“因为上班实在是太苦了。”
回忆起高专四年种种,西园寺绮梨忍不住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