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储意远愣了愣,口中质问的话被憋了回去。
那人抬剑而起,直指那新换的牌位,冷笑道:
“真是扮得有模有样,天衣无缝,却不知道,白莲教牌位自有规制,数十年不易。”
储意远恍然间回过神来,才明白这人是因牌位变化的缘故,憋回肚子里的话转了一圈,终于露出个有些僵硬的笑脸。
“弄错了弄错了,秦公子弄错了。”储意远主动停下运气,示意自己并无敌意,赔笑着道:“我教神位是有规制,但杨参因变已死,遂有人补上他的圣子之位,不然公子你看看其他地方,可还有奇怪之处。”
秦公子面色狐疑,犹不相信,储意远却坦然待之,全然不设防,那人遂收起剑,细细扫过一圈后,才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我差点怀疑你了。”
你已经怀疑了储意远心中腹诽,但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是松了口气。
小腿处麻痛阵阵,似有劲力残留,眼前之人的功夫只怕稳压自己,储意远以自己六品的功夫勉强下了个判断,深吸一口气后,面上更为缓和,明暗神教能派一个六品之上的秦家人与他们接触,已是极给面子。
陈易转过头,略加思索后道:“我姓秦,真名不便告诉,化名珂,字瑕愈。”
储意远不自觉低了一头,咳了一声,缓缓开口道:“秦珂秦公子,不才姓储,名意远,无字,咳咳,秦公子光临寒舍,也不兜圈子了,直入正题吧,今我白莲,亟需神教兄弟出手相助。”
陈易微微颔首道:“听着,是有什么困难?”
“这困难可大了,一文钱都能逼死英雄汉,更别说武昌城官府势大,我们这些人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储意远顿了顿,继续道:“武昌城不能久留,湖广也不能久留,我们得转移去江西。”
“江西?”
“对,无生老母降下天旨,圣母去意已决,凡是白莲教人都得转攻江西,”储意远怕这秦珂有疑虑,便进一步解释道:“苏家有人给我们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