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模样看着既滑稽又可怜。
“放你娘的屁!”一贯注重风度、平日里说话都文绉绉的钱德勒此刻也气得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你今天骗,明天骗,为了几个铜板,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做得出来!整个春城城,谁不知道你的德行?你还有脸在这儿要钱,赶紧滚!”说着,他还上前推了徐文远一把。
“走吧,走吧,我不会在可怜你了!”李福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满脸厌烦,就像在驱赶一只惹人厌的苍蝇。
可徐文远就像没听见似的,死活不肯挪动半步,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哀求个不停,那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胃里直翻腾。
眼瞅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戈惦记着自己从军的事儿,不想在这儿过多纠缠,便向李福生要了十几文钱,快步走到徐文远跟前,塞到他手里,说道:
“走吧,走吧,天下这么大,总有你安身立命的地方,何苦在这儿惹人嫌弃、遭人耻笑?拿着钱,回去带着你老娘,好好过日子吧,别再干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了!”说着,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怜悯与规劝。
徐文远接过钱,神色微微一变,眼角不易察觉地跳动了几下,随后千恩万谢,转身离去,那背影看着有几分落寞,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兄弟,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当初我也是心软,被他骗了不知道多少次!”李福生埋怨了几句,带着众人回到府中,脸上依旧带着些许余怒。
来到客厅,完成了饰品与银票的交割,李福生把自己的想法跟钱德勒一说,钱德勒想都没想,胸脯拍得“砰砰”响,一口应承下来。
只是他心里觉得有些惋惜,好不容易结识一个海外归来的大客户之子,本想着日后还有大把的生意可做,怎么这人偏要去当兵呢?这当兵有啥好的,整天舞刀弄枪,风里来雨里去的,又苦又累还危险。
想着,他还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
钱德勒哪里晓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