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哭过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的出现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说明王琴韵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至少能够来往索尔特星。接下来的时间里,受挫的王琴韵终于放下了身段,开始配合苏勤,由他说一句,她复述一句,重新给俘虏们做介绍。
这种骑士小姐给扈从当翻译的场面,不知对翡翠水鸟号的老船员们产生了怎样的精神冲击。反正苏勤讲完话后,俘虏们沉默了很久,才终于有一个人举手发问:“这里中午能供应饮料吗?最好是早上就开始供应。”
“不行。”苏勤毫不犹豫地回答。在翡翠水鸟号上连续穿了几十天盔甲的日子里,他深知船员们醉酒后的种种荒唐行为。
谢南星的话语斩钉截铁,明确表示不愿与沉渊有过多的瓜葛。言毕,他瞥见沉渊在一旁局促站立,神色迟疑,不禁心生烦躁,步伐也随之加快,意图摆脱这个如影随形的跟随者。
然而,沉渊心中藏着疑惑,犹豫再三,终是决定开口寻求解答,他的目光紧紧跟随谢南星,脚步亦步亦趋。
“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想与我决斗?”谢南星紧握剑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沉渊连忙摆手,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不,我深知自己远非你的对手,从无与你为敌之意,只是心中有个疑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解答。”
“我可不是传道授业的先生,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谢南星态度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他的拒绝在沉渊的预料之中,尽管如此,沉渊心中仍难免失落,那份挥之不去的疑惑如同迷雾般萦绕心头。他默默跟在谢南星身后,谢南星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对他而言既陌生又充满吸引力,驱使他不断探寻。
“你到底要跟到何时?”谢南星怒不可遏,他厌恶这种被监视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我只是想跟着你,并无他意。”沉渊的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他近乎恳求,但谢南星依旧坚决拒绝:“不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