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而大臣们却仍在为琐事纷争不休。
御史大夫王安石下意识道:“这绝无可能!”
“不可能?你在质疑朕?”
“是否要朕唤几个流民来当堂对质?”
王安石浑身一颤,急忙跪地:“陛下,臣非此意。若陕西果真如此,陕西转运使为何不报?
陛下,枢密院亦未接陕西安抚使的灾情奏疏与民变之事!”
宰相司马光亦站出,此事关乎重大,须撇清干系。
“季公公,读给他们听!”
季公公上前,将陕西巡按御史吴焕的奏折宣读一遍。
“欧阳修,曾布、吕惠卿等新入内阁或不知情,然你久历内阁,这份奏疏乃七月所上,你岂会不知?”
“陛下,当时内阁仅接巡按御史奏疏,言及流民不过数百,当地官府似可应对,内阁拟票,枢密院亦已批红……”
“住口!”
宋钦宗怒极打断欧阳修的解释:“彼时是彼时,拟票之后便不追踪结果?要内阁何用?
欧阳修,你身为宰辅,玩忽职守,有负朕望,致民变蔓延,实令朕痛心疾首。
来人,将欧阳修押入大理寺监,由大理寺与刑部彻查,待民变平息再行论处!”
“晏殊,你身为吏部尚书,陕西安抚使、转运使如此昏聩无能,遇此军国大事竟隐匿不报,你吏部是如何考核的?你且说说,陕西安抚使当如何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