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啊,是从费祎大人勾结的富商那儿截获的。信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费祎大人跟富商密谋,想操控物价,把市场搅得乱七八糟,然后从中捞取巨额私利,这可把咱蜀汉的百姓和国家害苦了!陛下,新政本来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国家繁荣昌盛的。可费祎大人作为新政的主要推行者之一,居然干出这种缺德事儿,真是罪不可恕啊,还望陛下狠狠治他的罪!”
孙茂这话一出口,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有的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有的则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的样子,时不时还瞟一眼费祎。
费祎站在人群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但他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明镜似的,这肯定是豪族的阴谋。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队列,走到大殿中央,恭恭敬敬地给刘禅行了个礼,说道:“陛下,这封信纯粹是伪造的,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想破坏新政的推行,请陛下明察啊!”说着,他眼神坚定又锐利,就像能把孙茂的阴谋诡计看穿似的。
激烈交锋,各执一词难解难分
刘禅从孙茂手里接过信件,身子往前倾了倾,仔仔细细地看起来。信件上的字迹工工整整,内容有鼻子有眼的,伪造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他了解费祎的为人,知道他一心为国,就光看这信件,还真容易信了。他手指在信件上轻轻摩挲着,眉头皱得紧紧的,陷入了沉思。
孙茂瞅着刘禅认真看信件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寻思这机会来了。他赶紧趁热打铁,大声说道:“陛下,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费祎还敢嘴硬!现在新政推行的时候物价是暂时平稳了,说不定就是费祎他们在背后捣鬼,想掩人耳目呢。他们先给陛下和百姓点儿甜头尝尝,其实是为了以后捞更大的好处。要是不彻查严办,咱怎么跟天下百姓交代?又怎么显出陛下推行新政的决心呢?”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脸涨得通红,跟猪肝似的。
费祎一点儿也不害怕,他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