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眼睛直直地盯着孙茂,眼神里全是不屑和坚定,大声反驳道:“孙茂,你啥证据都没有,就凭这封来路不明的信就污蔑我。我倒要问问你,这信你是从哪儿截获的?你咋就确定这信是我写的?再说了,要是我真有这阴谋,那为啥在物价监管的时候,新政效果那么好,物价还越来越稳定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嘛!”他的声音洪亮又清晰,在大殿里嗡嗡作响。
孙茂被费祎问得一下子没词儿了,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躲躲闪闪的,脚也不自觉地来回挪动。但他很快又强装镇定,嘴硬道:“哼,费祎你别在这儿狡辩了!说不定你就是前期故意装出新政有效果的样子,想把陛下和大伙都骗了,其实暗地里正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呢。这封信就是铁证,陛下要是不信,就派人好好查查!”他嘴上说得挺硬气,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心虚。
朝堂上支持新政的大臣和豪族势力的大臣分成了两派,各站各的阵营,吵得不可开交。支持新政的大臣们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孙茂的鼻子骂他恶意陷害;豪族势力的大臣们则跟着孙茂一起瞎起哄,嚷嚷着要彻查费祎。那些原本中立的大臣,看着这场激烈的争吵,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有的低着头,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有的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心里琢磨着到底该相信谁,哪边的势力更靠谱。
明察秋毫,刘禅的决断
刘禅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上乱成一锅粥,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太了解费祎了,这么多年来,费祎为了新政尽心尽力,全国各地到处跑,从来没喊过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事儿。可孙茂这次来势汹汹,还拿出了伪造的信件,要是不处理好,朝堂肯定会乱得更厉害,新政也没法接着推行了。他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龙椅的扶手,眼神里满是忧虑。
想了好一会儿,刘禅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大殿里立马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刘禅板着脸,严肃地说:“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不能随随便便就下结论。费祎是朝廷的重臣,朕一直都很信任他。但孙茂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