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寿郡主耍起脾气:“许你当好人,你就拦着你娘做好事啊,你让我回去,我偏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纪晏书朝庆寿郡主道了万福:“晏书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庆寿郡主将女儿拉开,挤到中间来,跟纪晏书埋怨:“你说我这女儿是不是好不懂道理,当娘的做好事给她们几个兄妹积福报,她居然拦着。”
纪晏书温声劝道:“郡主宅心仁厚,纪晏书敬佩,但这儿乌泱泱的,实在与您雍容华贵的气质不相合,您该在家坐镇全局,指挥调度,守好主阵地。”
这话给庆寿郡主乐得一笑:“小嘴儿真甜,真讨人喜欢,那我就回去守好阵地,不过守哪儿啊?”
纪晏书语调平和:“羡君归的主角当然是咱们的女状元,有您镇守,谅那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魉不敢来犯。”
韩晚浓嘴角弯出一抹浅笑,给纪晏书默默竖大拇指。
娘亲总喜欢跟她唱反调,她又拉不下脸来给娘亲说漂亮话哄她。
阿谀奉承之语适时而用,这是个好计谋,记住这个方法,下次总能用到。
庆寿郡主应下,“听你们的,我回去指点江山。”
荷锄过来,朝自家小娘子和纪娘子行了礼数,扶着庆寿郡主转身回去。
衙门外人声沸腾,胡县令从门缝看出去,怕在心里。
看向武珐的眼神变得幽怨,“尽出馊主意,这事能小事吗?”
胡县令又从门缝觑看,门外泱泱的全是人,他当了这么多年县令,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多人围在衙门外。
楼父的声音愤慨悲昂:“里头的人听着,这案子要是审得不公平,老夫绝不停阁了词状。”
“县令判不公,老夫就诉状到开封府,开封府不理,老夫就敲等登闻鼓,丢了这身体面,这条性命,老夫也告到底。”
衙门久久不开,韩晚浓有点急色:“糊涂虫,玄之鬼,怎么还不开门受理。”
纪晏书已经想到胡玄之被唬得胆战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