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话,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
李贤道:“那你说说,他为何发这么大脾气?”
郑主事叹道:“他以前每次来长安时,都是以正使身份,唯独这次,却是副使,故而心中抑郁,这才大发脾气。”
李贤好奇的道:“他怎么突然变成副使了?”
郑主事道:“下官也不知。不过听穆国使节说,康那在康国的国相身份,也被这位正使给抢了!”
李贤吃惊道:“这位正使叫什么,他很厉害吗?”
郑主事道:“名字叫伊本,下官倒并未在他身上看到什么过人之处。”
李贤道:“莫非他是国王的儿子?”
郑主事摇头道:“应该不会,那伊本有四十多岁,康国国王也才五十多岁。”
李贤想了想,又问:“康那跟伊本关系如何?”
郑主事道:“不是很好,有一次我还瞧见两人在廊下争吵。”
李贤点了点头。
心想他既然与正使不和,也许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正要朝康那走过去,又转念一想。
“我是大唐皇子,突然接近他,肯定会引起他警戒,还是让薛讷去找他问话,不易打草惊蛇。”
想到此处,朝着鸿胪寺后堂返回。
来到后堂外时,刚好里面也聊完了,各国使节鱼贯从里面走了出来,瞧见他后,纷纷见礼。
李贤进入屋中,发现戴至德还在跟李弘说话,等戴至德也离开后,李贤才问:“兄长,你刚才跟他们聊那么多,可有收获?”
李弘道:“倒也并无太大收获,只是那康国使节伊本有点奇怪。”
李贤眨了眨眼,问:“哪里奇怪?”
李弘道:“他似乎对康国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唐语也说的很差,也不知康国国王,为何派这样一个人,出使我大唐。”
李贤忙道:“我也有一个发现。”
李弘奇怪道:“你刚才不是出去了吗?”
李贤笑道:“我就是在外面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