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将刚才瞧见康国副使的情况说了。
李弘沉吟片刻,说道:“那就难怪了,这个康国正使应该是康国国王临时指派的,原来的正使变成了副使。”
薛讷皱眉道:“康国国王为何突然换了一个正使呢?”
李弘道:“我瞧那康国使节虽不善唐语,身上却有一股傲气,也许他在康国身份很高。”
薛讷道:“出使我大唐的使节,无论在本国官职如何,也不应在殿下您面前托大,我瞧那人很是无礼!”
李贤道:“你们在这里猜一个时辰也没用,不如找人问一下吧。”
李弘道:“找谁?”
李贤道:“当然是康国副使了,他与伊本不和,也许能从他嘴里套出些有用的话来。”
李弘想了想,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便道:“薛讷,我和六郎身份不便,就由你去试探一下。”
薛讷领了命。
然而当他来到馆舍找康那时,却扑了个空。
管理馆舍的文吏告诉他,康那刚刚离开了鸿胪寺。
平康坊西街,最繁华的地段,史三郎那座祖传的府邸,依然坐落此处。
这座占地广阔的豪宅,不再不像以前一样气势恢宏,金碧辉煌。
大门被涂成暗灰色,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也被搬走,门外一名守卫也看不到,门口还有不少落叶。
这倒并不是史三郎最近混得不好。
相反,史三郎的生意越做越大,白马商社倒台后,漠北最大的三家商社之一,便有一家是史家商社。
史三郎只是慢慢明白过来,无论他多么有钱,在这长安城内,比他有权有势的人一抓一大把。
就说杜隆,不仅生意比他做得大,还背靠洹水杜氏,去年还不是被秋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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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三郎亲眼瞧见杜隆被处决的情景,自那以后,便低调许多。
康那一个胡人,自然不明白这些,他进入史府后,便问女儿:“三郎最近买卖遇到困难了吗?有